北宋连城人彭孙事略
彭孙，字仲谋，汀州长汀县莲城堡（旧莲城县，今福建连城县）人。
一、史志记载 彭孙，《宋史》、《东都事略》均无传。南宋胡太初修、赵与沐纂《临汀志》（后被收入《永 乐大典》卷七八九四“武将”）载其传： 彭孙，字仲谋，莲城县人，少以勇敢自负。皇祐间，刘石鹘寇江南， 募骁壮格捕，孙率里侠应募剿荡，论功不平，斗伤颇众，自度法不便，乃 遁山林，诏宥其罪。会田元獈害辰州，用湖北察访荐，讨平之。继讨岭南、 交趾，屡捷。廖恩寇闽，朝旨命孙专征，乃便道单骑造贼垒曰：“尔曹人 不若官军之众，粮不及官军之万一，与其假息旦夕，孰若悔过享终身之利？ 幸我来，不然祸及矣。”恩等感泣听命，协众者孙为区别，全活者近三千 人。会巨盗詹遇等起巴陵，逆诛累年。又诏孙讨之，孙默计遇众势锐，非 诡计莫胜。乃矫制谕贼曰：“有诏赦尔等，宜解甲拜恩。”果听命。宴犒 未已，悉擒戮之。后沪南蛮乞弟叛，召对，访以策将安出，孙曰：“彼负 固阻险，急攻则失利，缓则患未已。计其粮、其食不过耕种惟时，以兵挠之，使不得从事于田亩， 不久当自效顺。”会与韩存宝议不合，乞归任。明年再召，上曰：“存宝果逗留不进，已令处置。” 孙从容奏曰：“存宝材武边将，中不易得，愿宽贷以责后效。”上宥之，闻者叹服。乃令孙自择精 兵进讨，无何，西夏寇灵武，趣孙赴敌。至则大军已行，孙独以三千军护锱重六万，敌势犹骜，上 召问状，对曰：“此寇未易猝除，宜坚壁以守，且耕且战，期以岁月则兵力不顿，虽缓实笃。”明 年复建言，愿得积兵五万，不为经略节制，则灵州可得而梼，进劄凡十通，皆边防机密事。会神宗 不豫，遂寝。寻告老，累官莱州防御使，陇西郡开国候，食邑一千六百户。历事四朝，数立奇功， 赏赍甚厚，然天性忠实，不改故常，享年七十九，卒于东昌。因家焉，子孙居家者数十人。 《汀州府志》（嘉靖版）卷十四“人物·武勋”亦载其传，与上文基本相同。
二、应募荡寇，遁入山林 《临汀志》“彭孙传”曰：“皇祐间，刘石鹘寇江南，募骁壮格捕，孙率里侠应募剿荡，论功 不平，斗伤颇众，自度法不便，乃遁山林，诏宥其罪。”皇祐年间（1049—1054），刘石鹘在江南 为寇，朝廷召募英勇善战的壮士入伍捕捉流寇。彭孙时当年轻气盛，在乡人中素有号召力。他率领 乡里侠士，策应朝廷官兵，讨伐流寇，并一举荡平。但在随后的论功行赏中，朝廷官员奖赏不公， 引起彭孙不满，发生争斗，造成较大的伤亡。彭孙便遁入山林，自立为寇，成为一方草莽英雄。 刘石鹘流窜于江南，具体位置在哪里？《李仲通墓志》（程颢撰）载：“始用荫补郊社斋郎， 调虔州瑞金县主簿，会剧贼戴小八攻害数邑，朝廷患之，命御史督视，仲通时承尉乏，与其令谋 曰：刘石鹘、石门罗姓者皆健贼，诏捕之累年矣。……乃将二盗与之周旋，卒得其死，遂斩小八， 尽平其党，朝廷嘉之。”刘石鹘流窜的地点应在福建长汀县（含今连城县）、江西瑞金县等闽赣 交界处。 彭孙山寨立于哪里？《宋史》卷三三三“葛宫传”载：“（葛宫）知南剑州，土豪彭孙聚党数 百，凭依山泽为盗，出害吏民，不可捕。宫遣沙县尉许抗谕降之。”为解决彭孙这一治安问题，南 剑州（治今福建南平市）知州葛宫派沙县尉许抗前往招安。嘉靖《延平县平》卷十载：“许抗挺身 入贼室，说而降之。”彭孙山寨应立于南剑州沙县（今福建沙县）一带，在葛宫、许抗的劝说下招 安，成为宋朝专为收容招安将士所设立的龙骑军中一员，授以“龙骑第一下名都虞侯”职务。从此， 彭孙成为朝廷正式武官，开启其戎马一生，平寇定边的军伍生涯。
三、熙宁平寇，初露锋芒 熙宁五年（1072），宋神宗任命章惇为荆湖南北路察访使，招安荆湖路的羁縻州县。懿州（今 湖南芷江）峒酋田元獈杀害了前来招谕的左侍禁李资，并派兵骚扰辰州（治今湖南沅陵）。于是章 惇举荐彭孙，随军讨伐田元獈，一举平定田元獈的判乱。自招安后的近二十年里，彭孙担任军队的 普通职务，没有机会展示自己。此战中，彭孙表现了出众的军事才能，深受章惇赏识。《续资治通 鉴长编》（以下称《长编》）卷二五三载：“（熙宁八年五月癸卯）龙骑第一下名都虞候彭孙，本 河州群盗，并为文思副使。……孙以章惇言讨蛮贼有功故也。惇又请令孙管押龙猛获级、伤中得力 兵员入见。”熙宁八年（1075）五月，彭孙武阶升为文思副使，并因“押龙猛获级、伤中得力兵员” 入见宋神宗。此后，彭孙得到宋神宗赏识和重用。 熙宁八年（1075），南方的交趾出兵侵犯宋境。宋神宗派大将领兵南下抗击，彭孙为其中一员。 此战彭孙勇敢多谋，再获战功。 熙宁十年（1077），南剑州土豪廖恩因讨贼有功而未行赏，聚众反抗官府。武阶已升两官为左 藏库副使彭孙领旨捕杀廖恩。《长编》卷二八二载：“（熙宁十年五月）辛未，遣左藏库副使彭孙 募胆勇人捕杀廖恩。……当考六月五日及遣彭保。”熙宁十年（1077）五月二十二日，先遣彭孙去 南剑州捕杀廖恩。六月五日，又遣彭保召募五百人前往。七月召王中正都大提举福建路招捉贼盗公 事。当年七月，廖恩败逃信州（今江西上饶），彭孙追兵迅速合围，廖恩被逼乞降。彭孙提举福建 路捉杀贼盗，处理招降一事。王中正则于八月五日召赴阙。八月，廖恩降。十月，彭孙押廖恩朝见 神宗，皇上赦免廖恩并授右班殿直。彭孙特迁两官，属下彭保也迁一官。（《长编》卷二八三“熙 宁十年七月丙子”、卷二八四“熙宁十年八月己亥”、卷二八五“熙宁十年十月丙戌”等。）
四、元丰定边，战功显赫 元丰元年（1078）三月，辰、沅猺贼寇略近边。《长编》卷二八八载：“（元丰元年三月丁酉） 荆湖北路都钤辖司言：‘辰、沅猺贼寇略近边，两月未获，已于沅州调军防拓捕杀，乞下湖南照应。’ 上批付马瑊：‘如贼党众多，须籍正兵及近上兵官，即关牒钤辖司差拨，并暂差荆湖北路都监彭孙 前来。’”彭孙以荆湖北路都监身份迅速平定了辰、沅（今湖南芷江，洽州、懿州均指其地）地方 部族的作乱。 元丰元年（1078）十月，潭州永兴场（位于今湖南浏阳）詹遇聚众作乱，攻陷岳州。诏荆湖北 路都监彭孙前往招降、荆湖北路转运使孙颀密切体量。当年十一月，詹遇自潭州窜洪、筠、袁、吉， 复犯湖南郴、衡两州，最后被彭孙捕杀（《长编》卷二九三“元丰元年十月辛酉”、“己巳”、卷二九四“元丰元年十一月甲申”）。《长编》卷二九五：“（元丰元年十二月壬戌）西京左藏库使、 权荆湖北路都监彭孙设谋杀遇，及获妇女十八人，马七匹，除崇仪使、忠州刺史、权发遣本路钤辖， 仍赐钱五百千。”彭孙因战显赫，武阶升为崇仪使。并有了牧守官衔即遥郡官阶：忠州刺史，成为 中上层武官。差遣为权发遣荆湖北路钤辖，原钤辖何次公因过失被贬。 元丰二年（1079）七月，武阶升为西京左库使的彭孙提举训练荆南团结诸军。当年八月，因以 前征战安南有功，补迁一官。《长编》卷二九九载：“（元丰二年八月庚子）六宅使、忠州刺史彭 孙，各迁一官。以安南招讨司言从先等率舟师入交址，力战有功也。” 元丰三年（1080）五月，因四川泸州乞弟判乱，韩存宝率兵万人讨贼，彭孙率兵三千自求便路 进讨。《长编》卷三○四：“（元丰三年五月甲申）命泾原路总管兼第一将、四方馆使、忠州团练 使韩存宝都大经制泸州蛮贼事，……又命内藏库使、忠州刺史、权发遣荆湖北路钤辖彭孙提举捉杀 泸州蛮贼。”宋神宗本希望二人协同作战，但不久即产生分歧，彭孙主张“彼（乞弟）负固阻险， 急攻则失利，缓则患未已。计其粮、其食不过耕种惟时，以兵挠之，使不得从事于田亩，不久当自 效顺”（《临汀志》彭传孙）。当年六年，“存宝与孙俱受命，未尝私相往来，朝廷知其不协，遂 罢孙而专用存宝”（《长编》卷三○五“元丰三年六月丙辰”）。 元丰四年（1081）正月，因韩存宝惮于用兵，逗留不进，被神宗撤职，改任环庆路副都总管林 广为都大经制泸州夷贼公事。《长编》卷三一一：“（元丰四年正月癸丑）诏荆湖北路钤辖彭孙提 举捉杀泸州蛮贼，于是诏孙取间路进讨，旁助林广，如入贼界遇军马会合，即听广节制。”林广、 彭孙二人仍未然协同作战，且负责军需的夔州咱转运副使鲜于师中从中作梗。当年七月，南平军辖 下的播州夷界巡检、奉职杨光震归顺朝廷，彭孙兵进南平军。 元丰四年（1081）八月，在朝廷的催促下，彭孙命知南平军魏从革前进开路。《宋会要辑稿》 卷四二六○“蕃夷之二九”载：“（元丰四年）八月十一日，彭孙言及泸州合江县纳溪九支池，为 便路讨乞弟，从之。”途中，魏从革为獠贼射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一五：“（元丰四年八 月丙辰）诏差梓夔路钤辖高遵治、副贰彭孙，同提举捉杀泸州蛮贼，诘问射杀魏从革是何蛮贼，及 死伤人数以闻。” 在泸州平乱中，彭孙表现并不理想，他的建议未难实施，从而束缚了他的军事才能。宋神宗对 彭孙能力产生怀疑，将彭孙调离四川泸州战场，以权泾原路钤辖调往渭州，听从高遵裕节制（《长 编》卷三一五“元丰四年八月乙亥”）。 元丰四年（1081）十一月，权泾原路钤辖彭孙率军进入西夏灵州，转到陕西对西夏的战场。宋 神宗兵分五路，王中正自河东路、种谔自鄜延路、高遵裕自庆州、刘昌祚自泾原路、李宪自熙河路， 同时对西夏出兵。彭孙到灵州后护运粮草，泾原经略使卢秉派遣供奉官赵福协助彭孙，赵福对彭孙 傲慢无礼，却又作战懦弱，导致运粮失利，受到非议。当年十二月，彭孙降官，等待圣旨。 元丰五年（1082）七月，由于宋神宗对彭孙军事才能非常赏识，以功补过，赏罚各不行。 经此挫折后，彭孙并未就此沉沦，而是总结经验教训，探索用兵之法，积极向神宗进言献策。 如元丰六年（1083）六月戊午彭孙言：“泾原路蕃兵皆富有，出入止是雇人仆从军，盖旧无正官管辖，遇军行始差将副，人心不相谙，故难指呼。乞差蕃官两员及谙事将官同管辖处置，庶皆得素养 之兵为用”（《长编》卷三三五）。 元丰七年（1084）六月辛巳，内藏库使、忠州刺史彭孙为皇城使。十月，彭孙以赏功遥郡官阶 升为团练使。《长编》卷三四六：“（元丰七年六月辛巳）内藏库使、忠州刺史彭孙为皇城使，…… （彭孙十月乙未又迁果州团练使）。”同书卷三四七：“（元丰七年七月甲辰）乞以彭孙该磨勘与 迁官，其军功别推恩，及升都钤辖差遣。诏彭孙候磨勘毕，以赏功除领团练使。” 元丰七年（1084）十月，西夏最为凶黠的将领仁多凌丁率兵攻击宋廷泾原路的静边寨。彭孙巧 设埋伏，大败西夏军队，仁多凌丁死于战中。彭孙这一战绩，是宋廷对西夏作战中较大的一次胜利， 却被世人漠视。这与元祐二年（1087）宋军擒获西夏另一名将青宜结鬼章的大势歌咏，完全是两种 不公平的待遇。但彭孙心胸开阔，继续英勇作战，显示出其高超的军事才能，取得了一系列的胜绩。 战后论行赏，彭孙升为果州团练使、泾原路都钤辖。遥郡官阶、武阶均升一官。 元丰八年（1085），一直对彭孙器重关爱的宋神宗去世，这对彭孙打击很大，也对其后的官宦 生涯产生了不利影响。 元祐三年（1088），荆湖北路渠阳蛮作乱，宋哲宗欲派遣彭孙前往平定。苏辙上奏《再论渠阳 边事札子》，指出彭孙曾为盗贼，性格凶险多端。在苏辙等人的极力反对下，宋哲宗改派他人。此 后彭孙未再受到重用。 元祐五年（1090）八月，彭孙调往颖昌府（今河南许昌）总管。直至致仕，且定居于此。“诏 河阳总管彭孙为颖昌府总管，从其请也”（《长编》卷四四七）。
五、人品受疑，功迹隐讳 彭孙虽然军事才能出众，征战功绩显赫，但其人品却一直受到质 疑。史志对其不良记载可见一斑。 《长编》卷二八五载：“（熙宁十年十月丙戌）后彭孙言：‘廖 恩于武仙场全火首身，而彭保令人教恩未须首，已奏朝廷乞锦袍、金 带。乞下开封府根究。’先是，孙尝乞以袍带招恩，诏给锦袍、银带 各十。后开封奏，据证逮言，保实未尝教恩。上知曲在孙，以在赦前， 特释之。”熙宁十年（1077）十月，彭孙平息廖恩判乱后，对其属下 彭保有不实的指控，神宗查证后，知是彭孙有错，但念其功绩，没有 追究彭孙的责任。 《长编》卷三二二：“（元丰五年正月乙巳）彭孙起于寇盗，数 年擢任将领，以母老乞封一郡，又乞弟铎备荆南一将以奉亲。子杰擅以私书发马递，孙自言愿以功 除过，领士马出界，所亡十之八，自上不及半。在边郡卖从军在蜀时物，又自言以犒军，恐为当职 者所言。上皆曲从其欲，有罪贷不问，冀得其死力故也。”元丰五年（1082）正月，又例举了彭孙 的几项过失，但神宗仍以其誓死为朝廷效力而免去其罪。 彭孙本一平民，又曾投身草莽，为文人士大夫所蔑视。苏轼、苏辙兄弟对其更为不齿。苏轼《苏文忠公全集》卷七二《仇池笔记·太尉足香》：“方李宪用事时，士大夫或奴事之， 穆衍、孙路至为执袍带。王中正盛时，俞充至令妻执板而歌，以侑中正饮。若此类，不可胜数。而 彭孙本以劫盗招出，气凌公卿。韩持国至诣其第，出妓饮酒，酒酣，慢持国，持国不敢对。然尝为 李宪濯足，曰：‘太尉足何其香也！’宪以足踏其头，曰：‘奴谄我不太甚乎？’孙在许下造宅， 私招逃军三百人役之。予时将乞许，观至郡考其实，斩讫乃奏。会除颖州而止。”这则彭孙献谄宦 官李宪的故事流传至今，“太尉足香”成为千古笑谈。 苏辙《栾城集》卷四四《再论渠阳边事札子》：“然外人窃见召还彭孙，妄意朝廷欲付湖北边 事，兼孙亦以此自任，群议汹汹，皆所不晓。谨按孙劫窃之余，贼性不改，前后委任，欺罔贪盗， 靡所不为。今若付以兵柄，深恐涂炭湖北，非州县所能禁止。盖蛮人背叛，不过侵挠边城，若使彭 孙作过，腹心郡县并遭其毒。前者误用义问，止于败事，今者若用彭孙，凶险多端，事有不可知者。” 宋哲宗本欲启用彭孙征讨湖北路渠阳蛮，不料苏辙一纸奏折，将其诋毁，视其害甚于外患，阻止了 彭孙重新效力国家的愿望。
六、其弟彭铎、子彭杰、婿邓誉、同僚彭保 彭孙弟彭铎、子彭杰，《长编》卷三二二有载（见上文），其弟彭铎，因元丰五年（1082）、 元丰七年（1084）捉捕淮南路与福建路盗贼有功，封为荆南一将，其子彭杰，因元丰七年（1084） 随父征战有功，由左侍禁升为内殿承制。其婿邓詧军事才能也很出色，《临汀志》载其传，附于彭 孙之后：“邓詧，字慎之，莲城县人，彭孙之婿，有材武，好读兵书。孙平詹遇，察谋居多，论功 擢为皇城使。性刚严，驭下有礼，与士卒同甘苦，故皆乐为之用。熙河久叛不能平，察画策收复， 超迁熙河兰会都统誉忠勇，战则陷阵先登，殁于王事，终武功大夫。四子，以父荫补官，后皆通显。” 彭保，熙宁十年（1077）六月，时为左侍禁合门祗候的彭保于陈留县选募马步军三百人，前往 福建，协同提举福建路招捉贼盗高遵一捕捉廖恩，期间与同僚发生矛盾（《长编》卷二八二、二八 三）。《长编》卷三二九“元丰五年九月癸巳”载：“定西城遣译语彭保六人入界刺事得实，有劳。” 因此“诏并迁一资，人赐绢二十匹”。同书卷四○六“元祐二年（1087）十月庚子”载：“宫苑使 彭保为皇城使，领茂州刺史。”同书卷四七八“元祐七年（1092）十一月辛巳”载：“皇城使、河 东第一将彭保罚铜三十斤，冲替。”彭保最后任职皇城使、茂州刺史，步入武官中层，也是一位骁 勇善战的武将。
七、结语 彭孙，字仲谋，汀州长汀县莲城堡（旧莲城县，今福建连城县）人。享年七十九，主要活动于 皇祐元年（1049）至元祐五年（1090）。若年约二十岁时应募剿荡，则大约生于 1030 年，殁于 1108 年。历官权荆湖北路都监、权泾原路钤辖、颖昌府总管。累官莱州防御使，陇西郡开国候，食邑一 千六百户。一生平乱剿寇，定边安国，征战数十年，是北宋时期一位出色的军事将领。特别是元丰 七年（1084）静边之战，设伏杀死西夏第一将领仁多凌丁，为静边之战胜利典定了基础，为宋夏之 战胜利迎来了契机。
江西景德镇：彭忠祥 2020.10.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