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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新诗标准的讨论
  •                                                            关于新诗标准的讨论

                                                                                  文/彭书锦

            很荣幸受T·W(技术·智慧)写作工坊,上海作家铁舞的邀请,参与到新诗标准的讨论中来,恰借此机会,聊表拙见,如有不当之处,望各位海涵!

            与古典诗歌不同,新诗是指五四运动前后产生的、有别于古典诗歌的、以白话文作为基本语言手段的诗歌体裁。早在1915年,胡适就倡导大家用白话文写新诗;1917年2月,《新青年》首次发表了他的《白话诗八首》;1920年3月,他的《尝试集》由上海亚东图书馆出版发行,这是我国新诗坛上的第一部新诗集。新诗发展近百年,大致有以下几个趋势,从以胡适等为代表的尝试派到以郭沫若、闻一多等为代表的情感大解放时期,到以徐志摩、舒婷、冯至等为代表的主张诗歌要有韵律美与建筑美的朦胧派,到卞之琳、穆旦等的哲思派,以及再到近代海子提出的史诗、长诗,近年来较为激烈的是以“非非主义”“垃圾派”等为代表的口语诗派,与融合古今、合璧东西,提倡“诗不能到语言为止”的“大诗主义”流派,一场关于新诗的标准不断被讨论。

           就此,我以为囚禁在一个区域探求出口,不如放大视野,从全局把控局部,先讨论新诗归属的范畴。此前,我们不妨先了解一下何为艺术?我较为认可是的:艺术是一种文化现象,大多为了满足主观与情感的需求,也是日常生活进行娱乐的特殊方式。其根本在于不断创造新兴之美,借此排泄内心的欲望与情绪,属浓缩化和夸张化的生活。文字、绘画、雕塑、建筑、音乐、舞蹈、戏剧、电影等任何可以表达美的行为或事物,皆属艺术的范畴。因此,无论是古典诗歌、民歌抑或是新诗最后都要被人们研究、从中提炼出符合一个时代所需要的部分来倡导整个社会的风气、推动这个时代不断进步向前,因此新书最终归属于艺术范畴,而谈到艺术就离不开对“美感”的讨论,绘画如此、雕刻如此、舞蹈如此、诗文亦是如此。不具备美感,也就与提倡“真善美”的社会风气相悖,也就不具备被社会研究、广泛传播的基本条件。不具备美感,换句话来说便是人人皆可创作,但是否人人都具备创作出被大众所认可的艺术,我们不得而知。

          朱自清先生说:“在这种凌乱的知识里,得不到清清楚楚的美感观念。徘徊于美感与快感之间,考据、批评与欣赏之间,自然美与艺术美之间,常时自己冲突,自己烦恼,而不知道怎样去解那连环。”口语诗派能够给人快感,以此吸引大众注意,可新诗的标准就是如此吗?我以为不然。新诗的标准应是以美感为基础的,诗是生命的表现,即“人生的艺术化”。这样真善美便成了三位一体了。又如我的书法老师倪进祥先生一贯倡导写书法要“字内功夫”与“字外功夫”相结合,追求“德艺双馨”。朱自清先生又说:“引读者由艺术走入人生,又将人生纳入艺术之中。这种“宏远的眼界和豁达的胸襟”,值得学者深思。文艺理论当有以观其会通;局于一方一隅,是不会有真知灼见的。”因此,关于新诗标准的讨论可得出:

           新诗应是个体生命内在系统与外部秩序相统一的超然状态,是直逼生命本质的、结合世间万物的一种精神。谢冕说:“有大胸怀、大境界、大气魄的‘大诗’。伟大的诗人不会陶醉于自我抚摸而远离人间的大悲哀、大欢乐。”我说:“大诗”是经得住时空流转的,是以大视角觉察小世界的体现,是能够激发个体生命内在需求的,是个体生命内在魅力的外化。这就要求新诗做到“纯”。在新时代下,新诗正在遭受着浮躁的冲击,远离了“真”,远离了“纯”。

           新诗需要美,不仅需要语言美,也需要哲思美。艺术给人以美感,但伟大的艺术必是要给人以启迪的,赋予人们向美的主观能动性。因此便繁衍出了一种美——哲思美,如卞之琳的《断章》,冯至在《十四行集》中的《我们准备着》。西方的古典诗歌大多是偏哲学的,而东方大多是偏抒情的。又如西方的古典雕刻与绘画大多是以“宫廷”为主题,与大众的情感体验相距甚远,尽管它可以给我们带来“陌生化”与“距离化”的美感需求,但能够传承下去的诗歌一定是能够激起大众的强烈感情体验,应根植于民间,探寻个体生命的本质。 “大”诗相较与“小”诗之所以为大。并不是因为其本体不一,而是其内涵不一,它们都源自日常的细微生活,以及深植民间的深厚情怀,而“大”诗,能够展现出大精神、大气概、大情怀,能够以小见大,如果说“小”诗是爱的精神,那么“大”诗是一种“大爱”的精神。 无一例外,大诗都是从日常的小处着手,借以表现大的意涵,激发人们的共鸣,给人们带来内在情感体验。稀罕、神秘之物固然也能够激起人们的兴趣,但是其给个体生命带来的情感体验甚微,故不足以惊妙、恒久。

           但凡是创造和欣赏都是艺术的活动,艺术在美感的基础上要创造,形成“欣赏——创造”的闭环,新诗更应如此。这就要求新诗做到“变”。一方面。是从经度横向的“变”,即开拓创新;另一方面,是从纬度横向的“变”,即在不同的场景下,新诗的标准也应是不同的!例如赞美爱情,与歌颂家国等。

          新诗的第一个百年已经过去,给我们留下了丰富的研究物料,新诗的第二个百年已经开启,期待中国新诗愈来愈好!


          彭书锦,男,湖北黄石人,青年批评家、作家、诗人,“大诗主义”代表人物。系《文学视角》主编,顶端新闻入驻作家,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有作品见于书刊及媒体,已被翻译成了英、俄、日、西等十余种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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