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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彭祖养生文化升华为现代科学
  • 将彭祖养生文化升华为现代科学

     

        我本来只知道工作,工作,工作,对养生保健毫无兴趣,对彭祖养生文化也毫无研究。虽然我天天吃药,因为我24岁就患肺结核吐血,住院近两年,后来病情时有反复,病重吃西药,病轻吃中药,天天不断,成了药篓子,但是我还是只知道工作。直到25年后,命运要掐住我全家人的喉咙。

        1988年,我妻子高守莲因眼底出血,视力由1.5降至0.8,诊断为眼网膜中央静脉栓塞。在徐州医学院附属医院治疗一周,视力降至0.4。于是转市第一人民医院住院治疗,采用了包括给眼底注射尿激酶素等方法,以致月经稀淡,但视力由0.4降至0.1。医院以“无特殊疗法,建议中医治疗”为由,动员出院。在市中医院治疗两月,中西医结合治疗,但视力又降至0.01,伸手不见五指。我们找市眼科所求治,李XX大夫说他不能治,我们便请教他:“不知什么地方能治这病?请告诉我们。”李大夫说:“别看这是小病,却是世界尖端,全世界也没有人能治好这病。如果将来有谁给你治好了这病,请告诉我,我向他学习。”我们请邻居、全国劳模、市一院眼科主治大夫杨XX在参加全国眼科学术研讨会时征求治疗方法,但她回来后只是摇头。我向全国各大医院发信求治,他们或者不予答复,或者直言不能治,或者说来诊断了再说。于是高守莲到了上海长海医院,诊断仍为眼底视网膜中央静脉栓塞。他们说:“我们不能治。如果有人能治,只有一个人,他是全国第一号眼科权威,就是你们徐州的李X X。”于是我们再次向李大夫求治,李大夫无可奈何地开了几十片维生素C。高守莲又住进某部队医院求治。

        还在高守莲住市第一医院时,有一天,我往医院送饭后出来,上市公共医疗门诊部照例取一周的药。但医生听诊后叫透视,透视后告诉我:肺结核病复发,又进入活动期,必须立即住院治疗。回家的路上,我直发愁,两个大人住院,两个小孩怎么办?回到家,发现上小学的大孩子没上学,躺倒了,发高烧。我赶紧送他上医院打吊针。晚上回到家,发现二孩子也躺倒了,我赶紧把他送上医院,一诊断,肺炎,住院。他每年住两次院,都是肺炎,一住个把月。我还能去住院么?我要工作,带好重点班,带好年级组,每天上医院看妻子、孩子,还要照料上学的孩子!

        西医不行找中医,中医不行怎么办?死马也要当活马医!无可奈何之下,我想起彭祖导引术(当时称为“气功”)。我白天上班,晚上在家偷偷试练彭祖导引术。说“偷偷”,因为不久前我还发表了批判伪科学的文章;说“试练”,是试验,要看反应、作用。我试练的是彭祖逍遥游。这是一种可以自控的自发导引术,无招无式,不要向任何人学习,静极自动,动极自静,自动出招式,自动找气路,自动治疾病,自动上层次,变化万千,其妙无穷。我自己试练了一阵,有种种意想不到的反应。如我患肺结核,一般是干咳,早晚有点痰,但一练逍遥游,手便自动地放在胸前,自下向上捋,于是自动吐痰,不断捋,不断吐,每天吐一大摊痰,真想不到哪有那么多痰的。这是“气攻病灶”不求治病病自治吧?这是在高度放松的情况下“元神”——潜意识引导手掌发“气”——红外线等能量促使肺部活动排出痰液,也是在“元神”引导下内分泌系统调控肺部分泌大量粘液排除病菌。我在孩子身上试验了一阵,随心所欲地试验,有别人难以置信的作用。出过险情,使我心惊肉跳;有过疑难,使我瞠目结舌;但都转危为安,化险为夷,使我顿有所悟,豁然开朗,悟出了心理在类催眠态的充分松静自然的条件下可以影响生理的“玄机”。于是我让妻子出院练导引术,还带孩子练了几个月,我们作了种种试验,如自己找穴位点穴,妻子很敏感,可以说出“气路”。八个月后,我妻子复明了,视力恢复到0.8。我给那位眼科权威李大夫写了信,告诉他导引术使我妻子复明了,建议合作。权威回信祝贺,但说合作之事等他外出开完会之后再说。我也告诉了杨大夫,杨大夫说“有些病是不治也会好的。”但在以前她却没有说过。我的肺结核新病灶也钙化了,我从此也多年不去医院了。二孩子再也不患肺炎了。

        不错,有些病是可以自己好的,但那要条件,彭祖养生文化便创设条件,开发人体康复潜能,使“不治之症”不治而愈。于是,我决心研究彭祖养生文化,揭示彭祖导引术有神奇效果的机理。为此,我一方面始终练我的彭祖逍遥游,另一方面走出家门,寻师学功,看看大师们教的招式,听听他们讲的道理,试试他们传的功法,进行新的试验,修正、深化我自己的体悟。

        当时,导引术被称为气功,因此我走进了气功界。但是,从我走进气功界之日起,我便产生了深深的忧虑。

        我参加第一个气功班,交了钱,听了一次课便没有再去。因为我觉得那气功师也莫名其妙,以其昏昏如何使人昭昭?我听了一位气功大师的报告,半途退场了,因为我觉得他说得天花乱坠,但不着边际,不得要领。我看了又一位大师的录像,但一笑置之,我觉得不可思议,恐有虚假。1989年我第一次到了某气功基地。我觉得,其教材中的传统哲学文化富有魅力,其功法切实稳妥,其为人品格高尚,其功效令人佩服。但是人们很迷信他,指教我:“在大师发功时,把糖块、水果放在台上,就会变成气功糖、气功果,可以治病。”我说:“用不着。我人在气功场,不变成气功人了么?不比气功糖、气功果更厉害么?”使我忧虑的是:虽然导引术是好东西,但是气功是把双刃剑,有利也有弊,气功界有许多误区,潜伏着很大的危险,如果不使之科学化,如果任凭迷信泛滥,那么就可能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会造成社会动荡,出现动乱,这将迫使政府采取果断行动,全面取缔。于是,我决定帮助该功法科学化,以躲过可能来临的全军覆没的危险,而求一枝独存。

        因此,我1990年2月二上该气功基地,给掌门人送去了见面礼——万余字的意见书,准备与他好好谈谈。意见书就其教材中的一些问题提出了修改意见。我提出,要用现代哲学、现代科学诠释、改造、发展传统养生文化,使之实现科学化、现代化,实现传统养生文化与现代科学的“焊接”与融合。我建议,揭开气功的神秘面纱,揭示气功的奥秘——机理,使人人都能明理御法,人人都能成为“气功大师”,而不必再迷信他人。当时气功班上出现了一个带政治性的事件——有人用《东方红》歌曲歌颂该功法,只把“毛泽东”改为“XX功”;“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XX功,它为人民谋幸福,它是人民大救星。”掌门人反映很快,马上亲自带领全场人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但是,我还是当晚就要求第二天召开全体人员大会,由掌门人作公开检查,保证今后决不再出现政治性错误。掌门人很好,照办了。但是直到气功班结束后好几天,我与其弟子预约了好几次,掌门人就是以忙为理由,不肯与我单独会见谈谈意见书。5月,该掌门人召开全国首届XX学理论研讨会,我让妻子捎去了我的论文,论文指出该次会议主题、教材中的一个提法在哲学上是错误的,政治上是危险的。论文不准在会上交流。我妻子便在会后私下散发,争取与会党员、干部、专家、教授的支持。掌门人开了几次专家座谈会后,在会上宣布,该教材中的那个提法“是印刷错误”,保证在再版时删除。此后,掌门人还给我寄来一千元钱,资助我搞研究、试验。所以,他的人品很好。但是,他准确地认定我不是练他的功的人,他也许认为我专门给他找麻烦,所以我第三次去基地要拜访他时,他还是拒绝了。他不让我参加学习班听他的课,只允许我妻子参加。

         看来挽救某一功派已经不可能,于是另想他法。1992年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会某些领导人来我家探访,后在宾馆接见我时,我提出了“三个破除”和“三级升华”,希望他们能掌控局面。

        “三个破除”是一要破除鬼神迷信,反对唯心论、伪科学;二要破除对气功师的个人迷信,破除对气功的迷信,预防气功被利用为破坏社会安定的东西;三要破除对现有科学的迷信,不要以为现有科学已终结了对人体奥秘的探索,要允许探索。

        “三级升华”是一要将“术”升华为“学”,二要将“学”升华为“科学”,三要将“科学”升华为“现代科学”。也就是说要淘汰传统养生文化中的糟粕,用现代哲学、现代科学诠释、改造、发展传统养生文化中的精华,科学地诠释传统养生理论,揭示传统养生术的科学机理,根据现代生活改造、发展传统养生术。

        《气功报》对此作了报道。我发表了《气功界的自身革命》、《求人不如求己》、《走出气功修炼的误区》等文章,也写了揭发一些潜在邪教的材料,希望挽狂澜于将倒。

         但是,我终于发现,气功的全军覆没将是不可避免的,要劝说哪个气功门派走出误区是不可能的,只有自己动手搞一个用现代哲学、现代科学诠释、改造、提高了的传统养生文化,进行三个“破除”三级“升华”。恰逢机遇,1995年,毛泽东早就确认出了“第一位养生学家”的“养生学的发祥地”、彭祖的故里徐州成立了彭祖文化研究会,常务副市长任会长,我当副会长。于是我在白天上班之后,利用晚上时间写作,用半年时间完成了《彭祖养生长寿学》书稿。书稿出版前,我曾组织了每周一次的集体气功活动,允许各门派传功带功。但是,我马上发现,这样做,鱼目混珠,良莠不齐,潜伏着危险,于是在1995年当年秋天便宣布终止这种集体气功活动,比国家取缔邪教早了几年。

        出版社不同意称为“学”,建议将全书打散,于是先后出版了《彭祖养生长寿之术》、《彭祖养生长寿之道》,准备出版《彭祖养生长寿之学》。第二本书出版之后,国家取缔了邪教,不久之后殃及池鱼,气功也全军覆没。气功书一律由国家新闻出版署审查。令人高兴的是,我的两本书通过了国家新闻出版署的审查,不予销毁,准予继续发行。但第三本书的“学”字仍不被出版社认可,加上经费问题,无法出版。

        但是,我们认为彭祖养生文化是可以称为彭祖养生长寿学的。

        首先,毛泽东就认为彭祖“是历史上有文字记载的第一位养生学家”,“徐州应是养生学的发祥地”。彭祖是“养生学家”,在徐州开创了“养生学”,彭祖养生文化为什么不能称“学”?

        其次,我们用现代科学整理彭祖养生文化,已经形成了一个可以称为“现代科学”的体系。钱学森认为,现代科学学科必须有哲学论、本体论、原理论、工具论。我们编写的《彭祖养生长寿学》有哲学论——用现代哲学和科学诠释、改造了的传统哲学——彭祖哲学文化;有本体论——学习钱学森人体科学观念用现代系统论(整体论与还原论相结合的系统论)诠释、发展了的人体学——彭祖人体文化;有原理论——用现代哲学、科学诠释、改造了的养生原理和传统养生术机理,揭示了机理,破除了迷信;有工具论——结合现代生活发展了的传统养生术体系——人体生命自主调控系统工程,包括人体生命纵向调控工程和横向调控工程,横向调控工程包括修性养生、服食养生、导引养生、房中养生、运动养生、起居养生、环境养生、科技养生。因此,彭祖养生文化具备了成为现代科学学科的条件,可以称为“学”。

        第三,我们坚持科学,破除迷信,尽可能用现代哲学、现代科学加以筛选、诠释、改造、发展。对于某些我们认为科学而某些人可能认为不科学的问题,有些我们避而不谈,有些我们只讲到一定程度,有些我们点明是有争议待研究的问题。我们声明,我们的方法基本上停留在传统的“悟”的层次,而没有上升为现代科学“实验”的层次,本书的不少理论还只是科学假设,是根据一些事实或现象,尽可能用现有科学知识所作的推论,猜想,还没有专门的实验验证,它们也许会被证明是科学的,也许会被证明是不科学的,也许是有待继续探索的,因而对本书不可迷信,而可以批评、批判。另外我们也声明,我们不是什么“大师”,我们只是冷静的研究者;彭祖不作“诡感变化鬼怪之事”,孔子不言“怪力乱神”,我们也没有“特异功能”。我们的态度也是科学的。

         最后,我们的《彭祖养生长寿学》不是变相的气功书,而是全面的养生文化,养生科学。虽然其中的导引养生的方法与气功是一致的,但是彭祖导引养生与一度风行、走入误区的气功又有所不同。

         1.修炼目的不同:它不以上“天堂”、成“神仙”、出“异能”为目的,而旨在造就道德高尚、智慧双运、健康长寿、造福人天的“真人”的人群和人种,提高生命质量,造福人天。

         2.指导理论不同:它用现代哲学、现代科学加以诠释、改造,反对唯心论、形而上学,坚持唯物论、辩证法。

         3.应用态度不同:它不独尊一法,排斥他法,它本身便是全面养生工程体系;它不独尊养生,排斥医学,它的服食养生中便包含服药养生。

         4.人际关系不同:它没有门派,没有掌门人,不搞个人迷信(包括对彭祖也只崇拜而不迷信),没有师徒传承关系和师徒宗法关系;它不搞门派团体,不发展会员,研究会只有极少研究人员;除室内教学外,不搞集体练功活动;强调以和为贵,大和天地,小和身心,外和社会,内和家庭,上和政府,下和民众,维护人天和谐、人际和谐、社会安定,遵纪守法,不参与任何公开的或秘密的对抗性活动。

        5.它引导走出气功误区,并采用古代“导引养生”的名称而不采用当代“气功”的名称,只在两相对照、比较或批评时才提及“气功”。原出两本书中的篇章收入《彭祖养生长寿学》时依此修订。

        但是真正实现传统养生文化的现代化、科学化,谈何容易。《彭祖养生长寿学》肯定会有种种谬误,欢迎批评指正,欢迎批判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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